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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情能說不能做，有的事情能做不能說。
而能做不能說的事情，就是潛規則。
已經二十歲的張小魚早就明白了人的那種淡淡的無恥，並且把它當作了正常的人味。
而錢莊的做法，正是如此，他們明面規定不準與外面中介合作，但私下卻鼓勵大家發展渠道，只是將中介這個名字換成了渠道兩字而已。
統管整個銷售中心的關掌櫃在衆人面前，又說完了一番鼓勵的話之後，他大聲當着所有人的面吼道：
“我們東區在上個禮拜壓到了南區、西區和北區，大家有沒有信心繼續保持？”
然後張小魚耳邊又響起了山崩海嘯的聲音。
“有！”
整個銷售中心所有人齊聲高喊回應着。
關掌櫃看到衆人激情的回應之後，他笑了笑，然後側過身體，拿出自己的玉牌，對着身後牆壁按動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