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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不停的書寫,整整六十幾頁紙,摞在一起都有一拇指高,前提是不去壓它。
擱筆後,劉主事忍着手臂痠痛,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然後兩眼發光地看向魏鈺,笑道:“殿下,您這法子甚爲詳細,下官哪怕是個不懂燒窯之人,看了這法子後都覺得自己可以一試!想來窯廠那些匠人看了後,定能將那無色,哦不,玻璃給燒出來!”
玻璃是魏鈺唸的時候改的,什麼無色琉璃,聽起來多土哇,玻璃念起來都順嘴些,而且還省了紙張字數不是?
“此事還需工匠們費心,我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魏鈺笑笑,擱下喫了一半的糕點,“劉主事,時候已經不早,我們還是早點去窯廠看看吧,晚點我還要去向父皇覆命。”
覆命是不可能覆命的,玻璃沒弄出來之前,他纔不跑到他爹面前招人煩呢。
魏鈺主要是累了,說累了。
他想回去躺牀上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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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鈺到窯廠也沒做什麼,就是露了個面,見了見那幾位燒窯師傅,又說了無色琉璃即玻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