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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是撤離葉子島的剎那連御人就不見了,上一秒他還在撒潑耍賴,嚷嚷着十盤五子棋他全輸是故意讓着岑禛,是怕小嚮導輸了哭鼻子,岑禛低着頭擺弄着終端沒有理睬他,獅子也在一旁呼嚕呼嚕地舔爪子,舔完又用鼻尖頂一頂岑禛的腳踝,似乎在問小豹子在哪裏。
飛船落地的下一秒,獅子沒了,岑禛忽然感覺耳邊安靜下來,他不太適應地抬起頭,發現人也沒了。
“不見了?”曜金抓抓他的紅頭髮,理解到:“是不是太累在宿舍裏睡着了?”
“管他呢。”樊還樂得那個討厭的哨兵消失,他等了一下午,茶喝掉滿滿一大壺,廁所都去了三趟,終於等來了想要的人,他連忙興致沖沖地走到岑禛面前,終於肯低下他高貴的頭顱,不再用鼻孔看人,“岑禛,多虧有你紅隊還才獲勝,我看到你摘旗的視頻了,你怎麼猜到謎底的?”
“隨便猜的。”岑禛依舊是冷淡如寒澗的態度,說完就錯過樊的肩膀,到牀前問畔的情況。
按他對小說內人物性格的理解,樊應該是一名十分高傲的角色,按理說他拒絕得這麼明顯,即便樊對他有好感,此時也會礙於極強的自尊心不再搭理他,可爲什麼樊竟然放低姿態愈挫愈勇?還有着不知何來的自信,篤定岑禛口是心非,只是在鬧彆扭。
“太好了岑禛。”畔微笑着握住了岑禛的手,“但我還是很抱歉……”
“錯不在你。”岑禛安慰道,他的聲音輕且沒有什麼起伏,畔卻一聽就紅了眼眶,他趕緊閉上眼,沙啞地說:“謝謝……”
紅星笑着爲畔遞來了紙巾,“別哭啊,岑禛說的對,現在你趕緊養好身體,準備參加復活賽纔是正事。”
一旁嘴笨的曜金也接連附和,岑禛則是抬起頭,看了眼投影在畔病牀上方的診療信息,上面主治醫師的名字令他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