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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即將摟住岑禛時,後者輕描淡寫地攥住他的手,嚇得連御立即掙脫,又故意擺出一張委屈小可憐的面容:“小氣鬼,標記都標記了還不讓碰。”
岑禛不知道這個哨兵臉皮怎麼能這麼厚,他毛手毛腳喫自己豆腐,被武力拒絕還能這麼理直氣壯,“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
“……”連御嘆口氣退開,一邊說着“行吧行吧,依你都依你。”,一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本以爲這人肯定屢教不改,不過十分鐘又要故技重施,但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日落月升,連御都沒有再靠近來一次。
岑禛絲毫不覺得解脫,因爲他知道肯定不會出現連御‘心灰意冷’,決定遠離的情況,他只有種連御肯定在蓄大招的預感,而時間越久大招越可怕。
難道400人最後拼盡全力摘得的旗幟上面已經被連御寫上了:官宣御御愛禛禛一萬年嘻嘻???
岑禛被自己一瞬間的設想雷得差點沒拿穩筷子。學生會的嚮導和哨兵分了兩桌就餐,嚮導的晚飯很普通,與地球上也無多大區別,除了岑禛之外沒幾個愛喫肉食的,飯量也都很小,最後一衆嚮導都眼巴巴地看着岑禛喫飯。
“岑禛你真的好像哨兵啊……連飯量和菜類喜好都很像。”一個嚮導說,旁邊的幾個立刻附和。
反觀哨兵那邊則是白水煮一切,寡淡無味得像是病號餐,各個哨兵也都極爲能喫,掃蕩完了全部的肉食,虎視眈眈地刨米飯和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