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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禛,“不知道你說的是哪種安全。”
“嘖,這麼跟你說吧,那個叫樊的哨兵,長相是我的天菜。”
如果連御在這裏,一定會牙尖嘴利地嘲諷一句:你眼睛怕不是有問題吧。
“那天把他放到牀上之後就走了,臨下班前查房的時候又到他那間站了會,就感慨難得有這麼合我眼緣的哨兵,可惜是個喜歡嚮導的。”陳無憂說着還攤開手,長長地嘆口氣,“我就坐在牀邊看了他一會,我發誓真的只用眼睛看了,如果有半句假話就罰我出門被嚮導啃腺體。”
“你放屁。”樊伸手把懸浮屏一抓,正對着自己氣急敗壞的面容,“你特麼光看靠那麼近做什麼,你就是想偷親老子!死雙同!”
“操!!你怎麼在這兒!”陳無憂驚呼一聲,不小心手帶到茶杯,熱水潑了一身,他啪得掛了通話,徒留樊在這邊跳腳。
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氣憤之中又帶着自己也未曾察覺的別樣情緒,在心尖緩緩地發酵,他回過身正要對岑禛痛斥陳無憂臨死狡辯,卻發現嚮導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地上魚鰭被咬得都是牙印的死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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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不注意你就出去勾三搭四。”連御雙手環在腰前,故作嚴肅地坐在牀邊,“我要是再晚到一會,你是不是就帶樊回來睡覺了?”
岑禛不信連御沒聽到樊的性取向坦誠演講,他將順路買回的晚飯一一打開擺好,吩咐智能管家準備茶水,“還不是你不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