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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御從岑禛的話語中感受到什麼,他不由得莞爾一笑,單手搭在岑禛的椅背上,傾身靠近,“心疼我了?”
不等岑禛開口,連御就接着說:“用不着,都過去了……何況第二世的時候我玩得很開心。”
岑禛直覺這句話的可信度爲零,但連御在他面前總是裝出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除了可以當作個人特點的表現欲之外,一切常人難以忍受的暴躁、偏執、陰鷙與神經質都被壓在深處,不想被身邊親近人發覺,岑禛作爲被隱瞞的最高優先級,自然也不會刻意去拆穿。
連御左手攀上岑禛的肩膀,腰一矮,頓時大半個身子都斜陷進椅子裏,附在岑禛的身上,“當然,還是現在最開心,只要你一直在,我就會越來越開心。”
“……”岑禛一如即往的不執一詞,就像他風平浪靜的碧海色眼眸,連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也依着微微側身,讓連御可以勾着他的脖子陷進他的懷裏。
哨兵也正如一隻血統高貴又慵懶的長毛貓,腰腹使力,修長的兩條腿一折,就將自己窩進了這張舒適的‘椅’中。但這一次,連御並不滿意岑禛的沉默,他剛被嚮導主動親吻過,正是恃寵而驕的時候,“阿納,你現在難道不應該向我信誓旦旦地保證什麼嗎?”
岑禛關上了終端,事實上他並不擔心曜金和畔會受傷,幾百章的小說告訴他一個深刻的道理:男主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墜崖百分百存活,綁架百分百逃生,就算只剩一口氣,也有奇蹟隨時待命。
“你想我保證什麼?”
“保證你一直在。”連御解開岑禛襯衫最上面的兩枚紐扣,底下光潔的肌膚沒有一絲疤痕,他貼着溫熱的皮膚,用指尖摹過鎖骨,又將視線落在被黑色護頸包裹住的喉結上,那是男性極爲脆弱,又極爲性感的部位,隨着岑禛開口說話而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