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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連御心臟疼得他難以呼吸,一抽一抽地在他的胸腔裏彰顯著存在感,但他一動不敢動,甚至不敢粗重地喘息,只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岑禛。
甚至連御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似乎是岑禛黑長的睫毛,又似乎是高挺的鼻尖,也許是曾被他品嚐過,滋味很好的嘴脣。
這一切都屬於他……哨兵捧着獨屬於他的珍寶,捨不得閉眼。
*
岑禛做了個夢,夢見連御半夜回來,說他今天去了趟南極,帶了條鱈魚給他喫,岑禛拒絕不喫,連御死活要給他,推搡之間冰冷的鱈魚就跳進了他的懷裏,岑禛就這樣一下子被凍醒了。
睜開眼,懷裏哪有什麼鱈魚,只有連御的一隻手,早被暖得冒熱氣。
“醒了?”連御依靠在牀頭,單手操控着終端,相信如果不是實在要用手操作,他肯定不會忍痛在兩個小時前從岑禛懷裏抽出右手。
宿舍被他搞得跟特工總部一樣,到處都是寫着密密麻麻小字的懸浮界面,岑禛也半坐起來,沒有急着起牀,而是像連御那樣半靠在枕頭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睡了嗎?”
“2點多,”被岑禛的這句話提醒,連御打了個後知後覺的哈欠,“託你的福,沒睡。”
聞言,岑禛皺眉,不懂他怎麼就讓連御失眠了,連御也不想讓他就着這個問題思考下去,忽然轉頭展顏一笑,“岑禛,想不想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