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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場譁然。
晝晴長連忙追着渠下臺,問:“你事先就知道他們會缺席?爲什麼?……渠,你把他們鯊了?”
“……”渠沒好氣地停住腳步,“你是腦子被岑禛踩了嗎?以後少和他們來往,腦子都不正常。我巴不得他們來和我比試一場,好打得他們心服口服,嚐嚐失敗的滋味,可誰又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他們現在在哪?”晝晴長問。
渠回過身,繼續一臉不爽地向前走,“鬼才知道。”
當晚,塔與白塔的論壇首頁再一次爲熟悉的兩個名字沸騰,所有人都在猜測是不是岑禛被連御操脫肛了,正在醫院搶救,所以耽誤了比賽,中間也穿插幾個聲音,猜測說不定私底下連御纔是被壓在底下的那位,但結論沒太大變化,無非是脫肛的換了個人,反正總要有一個站出來脫肛。
沒人知道,身處話題中央的兩個人正在郊外凜冽的寒風中仰頭看星星,緣由自然不是浪漫,而是說好的飛船晚點了兩個小時。
連御給岑禛遞了一杯熱飲,站到他身邊,將自己手中的熱水一飲而盡。岑禛捧着杯子暖了會手,小口抿着水,然後扭頭看向連御的側臉,點點星光灑在他微卷的髮梢上,灰綠色的眼睛平穩地注視着前方。
岑禛確信不是他的錯覺,現在的連御帶給他的感覺和白塔中的完全不一樣,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陡然一變,宛若少年一夜長大,思緒盈滿眼瞳,過去的一切重新壓在了他的肩頭。
塔裏的是學生時代的連御,塔外的是黑暗哨兵1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