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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高跟女人不屑地笑了聲,“我想做什麼,用得着你這賤人管?”她又呼出一口煙,眼角餘光見地上的兩個流浪者還傻愣着不走,也懶得再搭理。
溫柔女子被罵了也不生氣,只委屈地蹙眉,哀婉道:“我也是爲你着想啊,姐姐爲什麼總是不領情呢。”
這句話或許連她自己也不信。
高跟女子直接將吸剩的菸頭往地上一扔,用鞋底碾滅,隨後嗤笑着回了酒館內。待她的背影消失,溫柔女子也始終笑容未減,她轉身走到岑禛和連御面前,給已經相扶站起的兩位流浪人遞去擦臉的溼巾。
是材料很粗糙的布,碰在臉上和用砂紙磨感覺差不離,岑禛象徵性地擦了擦手上的淤泥,道聲:“謝謝。”
“要不要進來坐坐?店裏有冰塊,如果你們有錢的話,還可以來一杯冰啤酒。”女人用的是問句,但她確定這兩個人一定會跟來,畢竟他們根本無處可去,到鯨星上避難本就是錯誤的選擇,上了北涼島再往南邊逃更是自尋死路。
對於大部分資源富饒或者相對富裕的星球來說,啤酒是最不值一提的飲品,就像特種星,一百塊錢就能讓你喝趴下,但在北涼島上,啤酒絕對算得上是奢侈品。
岑禛沒有這個概念,但明白待會肯定要被宰的道理,更何況他知道這是家黑店,賣的東西也很對得起他黑店的名號,永遠是又貴又難喝。
連御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始終無聲地低着頭,讓他主動減少存在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但這次卻是哨兵主動要求承擔沉默寡言,懦弱膽怯,降低敵人警惕心的角色,岑禛自然是由他去了。
出乎意料,黑酒館裏的人非常多,各類種族雲集,他們大聲地叫嚷着,像洗澡一樣地大口喝酒,熱鬧得像菜市場,兩個披着斗篷的陌生人進入掀起了不小的一陣喧囂,他們注視岑禛與連御的眼神就像盯着兩隻待宰綿羊,還嫌羊的肉不夠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