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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禛挑了挑眉,示意就這樣?他也照本宣科地把兩隻手伸到面前,學着連御的姿勢舒展十指。不過是脫個繩子,誰不會呢?
如果兩人現在的動作讓先前那個綁他們的那人看見了,對方肯定得羞愧自盡。
連御用行動證明當然不止這些,他又在牢籠門鎖上面摸了摸,以岑禛目之所及的程度來說,就是純粹地摸了一下,但下一秒哨兵就是神乎其技地推開了牢籠的門,沒有觸動任何警報,就好像看管者粗心大意,門壓根沒鎖過一樣。
他推開門,又關上,再推開,再關上。
寂寞的深夜裏,連御和牢門玩得不亦樂乎,就差直接貼在岑禛腦門前問一聲:阿納託利做得到嗎?
阿納託利耶日亞確實打不開牢門,但他可以打開你的後門。
不多時,連御將斗篷留在原處,並把它僞裝成一個蜷縮着的人的模樣,然後徹底從牢籠裏鑽了出來。他就如一隻輕盈的夜精靈,除了目光始終追隨着他的嚮導之外,沒有驚動任何人,掙脫束縛,獲得自由,悄聲無息地遊走在黑暗之中。
他沒有忘記給岑禛的牢籠解鎖,依舊是隨手一覆,門鎖應聲而解,岑禛這才發現連御的指甲上覆蓋着一層透明的膜,他就是用這層相當於□□的薄膜破解了兩人的禁錮。
小說裏無數次提及一個既定事實——沒有人能關得住黑暗哨兵1802,時至今日,岑禛對於這句話又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換做在這地籠裏的任何人,獲得自由的那一刻恐怕都會欣喜若狂地逃離此處,但岑禛卻是猶豫了許久,又默默地把牢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