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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芯片的植入的方式也在日新月異,目前最流行的有兩種,一是先前九提及的,切開皮肉埋在皮膚下,缺點很多,如碰上體質弱的人種易感染、耗時久,碰上體質強又懂取出方式的,自己摳吧摳吧就拿出來了;
二就是財大氣粗的墜雲星盜團所採用的注射式,肉眼不可見的納米芯片由血管注入人體,着陸在組織內,利用人體內的養分成長,就像一個肌瘤那樣,噁心又殘忍。它們在生物體內的着陸地點具有一定隨機性,很難取出,高效、實用性廣,缺點就只有貴。
岑禛給畔的就是針對注射芯片的解藥,注射前半個小時內服用,工作原理是在芯片進入血管後產生一層薄膜包裹住它,令其無法在人體內着陸,最後也會帶着芯片一起通過排泄方式離開人體,無任何副作用,唯一的缺點也只有貴——一粒藥能買一個陳無憂,還是因爲連御一次性買了五粒,打了個九折。
這件事情告訴衆人的,大概是能打敗貴的,就只有同樣的貴了。
先前遇到的奴隸不是抵死不配合,就是嚇到整個人都在抖,難得遇到一個沉着冷靜的男人,主動挽起袖子,醫生反而不適應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是個黑髮藍眼的英俊男人,膚質相較其他人那粗糙如樹幹的皮膚而言,十分的細膩白皙,比起那些稀奇古怪的獸人,青筋微起的手臂結實養眼,手指上的繭也不厚,一看就是沒受過苦。
就因爲這一份特殊,醫生破例給岑禛消了次毒,他從恆溫箱裏取出一管針劑,可沒等針尖對準血管,他的僱主忽然在身後開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岑禛愣了一下才發現這句話是對他說的,他抬起雙眼,看見蠻雲正冷漠地盯着他,“……什麼?”
回去之後蠻雲找到虹和鳥人酒保,讓她詳細敘述遇到那兩個斗篷哨兵或嚮導的來龍去脈,聽到是被西邊那羣雜碎追殺,慌不擇路跑到黑酒館附近,看樣子是對黑酒館一無所知,他總覺得其中有一些微妙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