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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現在這種生死關頭,岑禛還有心思在鬥奴場裏和野男人出軌?畔直覺這其中有誤會,畢竟連御正處在發情期,或者說是易感期,任何細微的情緒都會被無限放大,放在平常可能就是無傷大雅的喫味,到了這兩天,就變成了奸/淫擄掠殺人放火。
連御哭得又傷心又委屈,聲音很輕,大顆的淚珠卻接連不斷,他低下頭肩膀顫抖着,不停地拿手去擦,卻怎麼也擦不乾淨。
“他不要我了……唔,”他打了個小小的淚嗝,“我,不如去死好了……”
畔本來心就軟,這下子真是被他哭得心都碎了,即便明知道這是一個處於發情期的哨兵,說什麼、做什麼都不作數的,但仍舊是被連御搞得慌亂不已。
“怎麼可能呢,岑禛現在……”畔看向獨立豎在連御面前的懸浮屏,“岑禛現在正在鬥奴場裏打架呢。”
“我是爲了他才活着,的。”連御說着,淚水更是斷了線一般地湧出,“他不能不要我。”
“他怎麼可能不要你!”畔手足無措地安慰道,他扯過軟毛巾給連御擦臉,眼看着連御把一整條毛巾都哭溼了,他簡直要瘋:“這地方我上哪裏給你找適配嚮導素啊!”
忽然,畔意識到什麼,點着屏幕裏的岑禛信息,着急地自言自語:“買下來,把岑禛買下來……怎麼買啊?這到底要怎麼操作?!”
畔摸完顯示屏又去摸連御的隱形終端,方纔他親眼見到連御是通過手腕和岑禛交流的,但還不等他碰到連御的肌膚,下一秒哨兵就一個錯手把他從牀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