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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出來。”岑禛踹了地上的硬殼一腳,口吻冷淡,好似沒什麼威脅力,龜甲硬殼內的人也裝死一般紋絲不動。
岑禛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有些人就是沒有危險來臨的感知力,死到臨頭還覺得自己很安全,分明他剛纔從狼人身上把龜甲人挪開的時候就已經彰顯過自己的力量了。
最後的警告無效,岑禛只得彎下腰,先是手上扣着背殼邊緣一拉,再腳上一踹,將龜甲人翻過身四腳朝天,接着伴隨殼內的聲聲驚呼,兩手各握龜殼開口的一邊,硬生生地於龜甲人的慘叫之中把它腹背兩邊的殼掰了開來。
倒沒有出現什麼生理上血腥的畫面,譬如鮮血肉塊滋哇亂飛之類的,龜甲人的身體只和腹殼有黏膜粘連,背殼非常乾淨,所以岑禛的這個動作就是簡簡單單地剝了個殼,但龜甲人心理上的畫面是什麼樣就不好說了。
離了殼的他全身又嫩又白,裹着粘膜像是剝了皮的雞蛋,他從沒見過能這樣把自己生剝活扒的猛男,嚇得雙手環抱瑟瑟發抖,看着十分可憐。
“借用一下,之後再還你。”岑禛十分‘有禮貌’地拎起這強行借走的硬殼,往有出氣沒進氣的狼人身上一放,龜殼頓時成了一牀十分堅固的小被子。
即便狼人血都吐了一整缸了,他此時依舊嘴硬地在殼底下抱怨:“你是在……提前給我搭棺材嗎?”
“挺好的了,別人求之不得呢。”連御的聲音遙遙傳來。
在於岑禛的戰鬥精神鏈接下,他彷彿被分割成兩個人,擁有了兩雙眼睛,兩種感知,他的本體被七八個猛男環繞,在夾縫中反擊反殺,而另一個身軀則剛剛虐待了一隻可憐阿龜,現在正居高臨下地看着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