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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樊在這個問題上噎了下,苦思冥想要怎麼解釋樂樂是誰。比起‘岑禛’這個純粹的、曾經的、被他嚴詞拒絕過的追求者,樂樂是他的青梅竹馬,他們的關係相比而言更加……曖昧。
即使樊確認自己對樂樂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他也無法否認自己在沒有察覺真正性取向的時候,曾經想過如果畢業後仍舊找不到心儀的嚮導,就和知根知底的樂樂結合。
這些樊打死都不會和陳無憂說,但他總覺得陳無憂能或多或少察覺到一些,所以他平日裏是能不提樂樂就絕口不提。
果然還是先把這撒比弄死吧……樊硬着頭皮解釋道:“樂樂是葉子島考試的時候,和我一隊的那個嚮導。”
“哦,你的另一個追求者啊。”生命不息,連御的造孽不止,“那個矮矮小小的,精神體是倉鼠的嚮導,對了,當時他還跑到岑禛面前挑釁說,你居然會欲擒故縱了,但樊是我的囊中之物,他喜歡的是我,也只可能和我結合。”
連御這話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是小說裏的情節,現實中並未發生。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愣是把樊臉給聽綠了,他似乎也回想起這件事,當時岑禛突然揍了樂樂一拳,他還奇怪發生了什麼……
樊沉默了一會,朝陳無憂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求饒眼神:“無憂,要不我們別告訴他們了,反正開門吉已經進去了,這過程也沒那麼重要,或者讓他們自己去查……”再說下去,他剛交往的男朋友可能就要和他分手了啊。
岑禛抓住了樊話裏的關鍵詞:“進去了?開門吉進……牢裏?”結合先前樊所說的‘他盯上了樂樂’,他瞬間有了猜想:“開門吉襲擊樂樂,破壞了他的腺體,對嗎?”
他的這句話引來了樊詫異的視線,他愣愣地點了點頭,而陳無憂則是因爲曾經幫助過岑禛假住院,知道點內情,所以毫不意外地說:“沒錯……我和樊發生關係之後,呃,又經過了一些事情,就在一起了……樂樂有些想不開,不知道怎麼就和開門吉越走越近,我讓樊提醒過他,但他當時非常厭惡我和樊,我們怎麼說,他就偏偏要反着做。可能還存在着靠和其他哨兵交往來吸引樊注意的念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