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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區那片人煙稀少,眼前這小夥子雖然長得很帥氣,但他一頭小髒辮,耳朵上帶着一串環啊釘啊的,左手手腕紋了一條小蛇,晃眼一看,還以爲盤了圈真的。總之,這小夥看着就不像個好人,再加上他一八幾的身高,司機有點怵。
陳最無語打着酒嗝,吊兒郎當地說:“師傅,我這都喝得前腳打後腳了,我都不怕你劫色,你還怕我打劫你?”
師傅被他一句話堵得很尬尷,只說要在打表的基礎上加五十,陳最直接扔了三百給他,說不用找了。
陳最把車窗開到最大,散着自己身上的酒味,也散着一肚子的憋屈。
一個多月前,林漸青連休五天,這對於他來說相當難得了,他定了機票去愛爾蘭度假,破天荒帶上了陳最。
他們在那島上度過了非常輕鬆愉快的兩天,美景美食,林漸青一向對他溫柔又體貼,再加上那種與世隔絕的環境,讓陳最錯覺自己和林漸青都是彼此的唯一。
第三天他們在露天的無邊泳池做,陳最抱着林漸青的脖子,意亂情迷之間,他咬着林漸青的耳朵說:“我喜歡你。”
到現在他都能清晰記起林漸青那突然結冰的臉,好像前一秒的情動和享受都是假的,一句“喜歡”就把他滿是欲求的面具擊碎了,那張冷漠的、疏離的、對他毫無感覺的臉,纔是他的真面目。
過了一個多月,陳最以爲自己已經調節得很好,想得很明白了,他跟林漸青之間無非就是互惠互利的關係,談個屁的情。但此時一想到他當時的表情,陳最的胸膛還是悶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