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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們做了一夜,陳最有些感嘆,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差點不及林漸青這快奔三的體力。他該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前段時間渾渾噩噩而疏於健身。
完事後,他們還會跟情侶一樣,擁抱着親暱地聊天。
林漸青輕咬着陳最的耳朵,問:“打這麼多耳洞會不會痛?”
“會。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討厭疼痛的感覺。”
“你喜歡痛?”
“細微的疼痛讓人腦子清醒。”
“那我讓你痛的時候,也沒見你腦子很清醒。”林漸青戲謔地說着這話,陳最臉上有些發熱。
陳最尷尬了一小會兒,林漸青也沒再說話,而是用指腹摩挲着他手腕的蛇紋身。
陳最身上好幾處紋身,耳背後有一把月牙狀的彎刀,藏在他耳朵後面,好像要伺機割掉他的耳朵。
下頜處有一朵幾何圖形的花,平常看不見,而林漸青正面上他時,他仰着脖子就分毫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