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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沒多久,僧人就給他們送了午飯過來。一份蔥油豆腐,一份野山菌什錦湯,一份青菜炒雞蛋,陳最覺得還挺好喫,林漸青顯然不怎麼喜歡這種素雅的飯菜,沒喫幾口飯,只把陳最那份野山菌湯一起喝了,就開了瓶香檳,喝了半瓶把肚子填飽了。
房間休息的地方是仿日式的榻榻米,喫罷飯,林漸青就迫不及待把陳最拉到榻榻米上親熱,親幾口、摸兩把,抱着他滾了幾圈,林漸青就抱怨榻榻米太硬,沒他家的牀舒服,枕頭好像也是蕎麥枕,不如家裏的羽絨枕軟乎。
陳最把林漸青的頭放在自己肚子上枕着,林漸青撩開他的衣服親了一會兒,突然就沒動靜了,陳最才發現他睡着了,可能這段時間的確太累了。
陳最側頭正看着窗戶的方向,紗幔在山風的吹拂下飄來飄去,送進屋子裏的風,裹挾着陽光的味道,被窗戶框出來的那方天空,藍得好像罩上了一層乾淨的玻璃,藍出了一種永恆的感覺。他輕輕捧着林漸青擱在他肚子上的腦袋,他的生命和時間彷彿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午睡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陳最被一種沉重的感覺壓醒了,他睜開迷濛的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正是林漸青的臉,帶着一臉戲謔的笑:“你睡得可真熟,被人強了都不知道吧。”
陳最這才發現自己衣服幾乎全沒有了,林漸青也一樣光溜溜地趴在他身上。陳最沉重的眼皮又閉上了,他閉眼笑着,無意識地嘟噥:“親愛的,我好睏。”卻下意識把手臂圈上來,擁着林漸青的脖子。
那聲帶着鼻音黏黏糊糊哼出的“親愛的”在林漸青耳朵裏甜膩極了,陳最毫無防備對他信賴至極的樣子,又讓林漸青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把臉埋在陳最脖子上,陳最順從地把脖子仰了仰,林漸青一邊吻他,一邊說:“困就睡覺。你睡覺,我睡你。”
聽他這麼說,陳最完全放鬆了身體和意識,毫不抗拒任由林漸青馳騁。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容器,他能容下林漸青的一切,無論是霸道的溫柔,還是剋制的放肆,無論是無邊無際的愉悅,還是灼人心神的疼痛。
只要是林漸青給的,無論什麼,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