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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灵识的观察下，李启山虽然痛苦，但气血液化作的气态还是在改造着李启山的身体，同时气血液的药力在李启山体内游走，引动潜藏在肉身之中的气血之力。
这不是无意识的行为。
林染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李启山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还能有意识催动《神河武道法》引导药力，的确不错。
接下来没必要再看了。
林染熄灭了眼中璀璨的金色，身影如梦幻泡影，悄然消散。
正如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到来一般，亦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离去。
在林染离开后没多久，容器里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李启山忽然感觉到痛苦正在极速衰减，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畅快感以及浑身上下，四肢百骸传来的强大力量感！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有他控制的奇异能量在体内游走着。
他知道，这就是《神河武道法》所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