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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一慕上前半步將簡令擋在身後,神色森然,“郝女士,請自重。”
目光中裹挾着冰刀子,郝心宜一對上她的眼睛,囂張的氣焰就少了一半,故作嬌俏地後退了一步,歪了歪頭,張大眼睛衝羅一慕笑得極甜,“阿慕,我們之前見過面的,你不記得了?你堂哥過生日的時候,咱們都不是外人,按理你還得叫我一聲堂嫂呢。”
郝心宜想的很簡單,簡令的樣貌本來就遺傳自她,而她今年才四十,保養得很好,比羅一慕大不了幾歲,羅一慕既然喜歡簡令這款長相,自己用點小心思,想把羅一慕勾過來還不簡單麼?能勾搭上羅一慕可比扒在羅世森這個老鬼身上強多了,年輕貌美又有錢,誰不喜歡。
羅一慕對這種狀況無甚經驗,她的人生經歷也不足以理解郝心宜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的心中所想。郝心宜對簡令的態度那麼差,羅一慕本來就對她很嫌惡了,又覺得這個郝心宜的動作表情都很奇怪,讓她下意識地覺得不舒服,雙重的嫌惡加在一起,羅一慕看她一眼都覺是在污染視線,淡淡地把頭扭過去。
簡令面無表情地看着郝心宜撒潑,心越來越冷,最終終於結成了冰,心底最深處對她的最後一絲絲期待也隨着她那張已經扭曲變形的臉煙消雲散了。
很小的時候,看着別人的母親,也曾幻想過,有一天,自己的母親能回到自己的身邊來,每天送自己上下學,給自己講睡前故事,然後再親親自己的額頭。
後來即使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仍然對“媽媽”這個詞抱有幻想。
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爲人父母,有些人就是天生冷血,除了自己誰也不顧。
這是簡令很早就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