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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吳院士搖了搖頭，接着說道：“他們聽到了這是江緣發明的東西后，一個兩個都搶着進行測試，就差爲了這個測試名額打起來了。”
“藥效也和論文所描述的一樣，甚至論文裏還保守了一些，實際效果比想象中還要好。”
光頭院士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頭髮，忍不住感慨道：“真是後生可畏，而且他可還是這屆全國賽的第一。”
“以前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現在看來，文也是可以有第一的。”
聽到這句話，場上所有人都認同的點了點頭。
一個僅僅才二十歲的小夥子寫出的論文，就已經能夠讓他們焦頭爛額了，這要說不是第一，他們還真不同意。
頭髮灰白的陳院長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情況是，我們連這論文都有很多地方看不懂，這要是過審的話，咱們也解釋不了啊。”
“但不過審的話，這論文多卡一天都是人族的損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