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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龜看向何學，繼續開口道：“我觀你法則之力凝實圓滿，五行之氣均衡環繞，想來在五行法則上有不低的造詣。”
“同修五行之道，這哪怕在我所見之人的範疇之中也算是較爲難得了，更遑論你的年紀尚淺，潛力其實極高，離突破也就只差一個契機罷了。”
何學貌似略感不好意思，謙虛道：“前輩謬讚了，我這天賦其實一般，能掌握五行更多還是因爲運氣。”
白龜瞥了他一眼，隨意道：“那也確實，你這天賦和江緣比還是差了太多，光是五行便已經牽扯了你的所有精力。”
“在我看來，你現在強在五行，但也困於五行。”
何學聽到上句，還略感無語，畢竟凡爾賽失敗了，不過聽到下一句後，也顧不上這些，連忙行禮詢問。
“麻煩前輩詳細講講。”
白龜眼神瞅了面前空了的茶杯，何學立馬會意，恭敬倒茶。
徒弟不在，他現在成了輩分最小的，倒茶這活自然也該由他完成，更別說現在有求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