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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夜、初四夜……就像兩把大鍘刀,已經高高地掀開,到了時刻,就會落下來。
逃得了,僥倖活下去。
逃不了,一鍘兩斷,就全完了。
他又翻了個身,看着微微有點亮光的窗戶。
窗戶像個洞口,或者是個井口。
他像沉在井底的蛤蟆,不管怎麼用力,都跳不出井口。
“到底是咋的了呢?日子怎麼突然之間,就這麼難熬了?”
黃家兩位奶奶過來喫年夜飯,明明賞了錢,家裏的錢袋子稍微鼓脹了一點,陳寶祥反而覺得,這日子已經沒了希望。
不知不覺,西面人家的雞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