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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在路上,陳寶祥一直安慰自己,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
那把攮子,一直藏身於袖中,彷彿變成了他的一根手指。
關鍵時刻,近身一擊,準確度分毫不差,能從人體關節縫隙處插入,不受任何骨骼阻擋,直刺最致命處。
元明兩代,陳家祖先行走綠林,從峨眉刺中鑽研出這短柄攮子,結合先賢莊子《養生主》書中《庖丁解牛》一篇,悟出了這奪命一刺,是保命的招數。
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敢亮出來。
“殺濟南人,我陳家最精華的武術,用來殺濟南人,不該啊,不該啊!”
他之所以愴然落淚,是因爲他本想用這一招刺殺日本高官。
世事無常,滄桑變化。
他的計劃沒有實現,卻刺殺了朱嘯天。結拜四人只剩他自己,內心的頹唐,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