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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爺,過謙了。”
“姓崔的,你敢在濟南挑釁八方面軍,是不是活膩了?”
“譚爺,我也是重擔在肩,不得已而爲之。如果查不出誰是‘怒天王’,不光日本軍部着急,南方軍那邊的領袖,也是寢食難安。你們的那位文膽軍師周大人好手段,一口氣在日本鬼子這裏紮下了怒天王、叫天王、恨天王、狂天王,還有云、飛、風、起四大暗樁特務組織,另外原有的長江暗樁一百單八將尚存,對不對?”
“呵呵,你們南方軍的人,抗日不行,搞自己人的情報,倒是準得很!”
“譚爺,這些名字,聽起來就讓日寇華北軍部、白大將軍頭疼。白大將軍有令,三年之內,借日寇之手,剷除八方面軍暗樁,不得有誤。我辦不好這事,回去就要人頭落地。你說,爲了活命,我手段卑鄙一點,有錯嗎?”
“沒錯,你說得句句有理。我比不上你巧舌如簧,但我知道一點,你來錯地方了。江湖人不敢犯錯,小錯重傷,大錯亡命。崔靖康,你的死期到了。”
崔靖康站在院子裏,單手按着石磨,不顧身邊四個人黑洞洞的槍口,微笑着回應:“好啊,我死期到了,沒什麼關係,都是芝麻綠豆小事。不過,有兩個人的生死,譚爺一定感興趣,北平鴻記新衣莊的孟秋官女士與覃無言小姐——”
譚一嶽悶哼了一聲,沒有回應。
“譚爺,我的人說,孟秋官女士平時稱呼覃無言小姐爲‘妹妹’,覃無言小姐稱呼孟秋官女士爲‘嫂子’。這樣一來,按照華夏人的禮儀,覃無言小姐就是孟秋官女士的‘小姑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