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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寶祥試着破解那兩句詩的祕密,就證明,他已經跳出了原先的廚子身份,從膽小怕事,到主動攬事。
這一切,都因爲顧蘭春託時飛鳥送來的那個頭花。
幹裏送鵝毛,禮輕人意重。
只要看到秀兒髮辮上的頭花,他就瞬間自省,要做一個偉大的人物,而不是繼續隨波逐流,被其他人騎在脖子上。
“爹呀,你怎麼突然就對李太白的詩歌感興趣了呢?那天晚上,那位伯伯寫了那篇草書《潼關懷古》,寫得真好。我拿給私塾先生看了,先生說,非胸中有丘壑之人,寫不了這麼凌厲浩蕩的書法,讓我好好學着點,要做一個對社會有用之人。”
陳寶祥想到譚一嶽,越來越覺得,對方表面的粗糲冷漠,實際是一層護甲。
人在江湖,不易真沒示人,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譚一嶽進退之間,實際是在下一盤大棋。
“好好聽先生的話,多學知識,不要荒廢時間。”
秀兒答應着,甩了甩辮子,那個頭花在陳寶祥眼前閃亮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