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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能回想到的細節都被易述事無鉅細地羅列在txt文檔上。
做完這些，易述點上一支菸，望着文檔上羅列的各種細節思索了起來。
首先是能力發生的媒介。
由於事發突然，且下午時間有限，易述還沒能確定擁有那種匪夷所思能力的到底是自己，還是面前的這臺電腦。
如果是自己，那麼擁有能力的到底是左手還是“易述”這個人類整體？
如果是電腦，那麼擁有能力的到底是顯示器還是數據？
如果兩者都不是，那麼易述當時穿着的衣服、內褲、拖鞋、戒指，乃至當時所處的時間和地點也都可以是懷疑對象。
易述稍稍思索，決定先從媒介開始測試。
他拿出手機，點開b站首頁的一個美食視頻，先是伸出右手試了試，發現並不能將右手伸入屏幕，隨後又用左手試了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