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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肯定是嚇不到，只是不值而已。”
紅姐聲音不大：“這事兒本來就和咱們沒多大關係，以前再水下，偷偷幫忙就幫了，完了落點人情，現在都被人點破了，就不要再幫了，老老實實的退出來就行了。利益與危險不成正比的時候。就沒有必要再承擔風險了。省的爆炸的時候，在連累到咱們。”
“而且我相信她既然能找到我這裏，就說明咱們現在內部也已經有很大問題了。”
“龍騰集團和白家，也已經做好了很多準備了。”
“所以這事兒不能再參與了。”說到這，紅姐笑了笑：“你瞅着吧。事情肯定會比咱們預想的還要複雜不少，咱們就往後看吧，這裏面的事兒多着呢，這白潔啊，不過就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你怎麼知道的？”
“這還不簡單嗎？她剛剛和我說話的時候，氣場氣勢和語調根本融不到一起去，完全就是裝腔作勢，是有人在指揮她……”
商場外，古云龍的車上，白潔喝了口水，然後摸着耳機：“怎麼樣，剛剛沒什麼問題吧？”
“不好說啊。”耳機那邊的王焱笑了笑：“你說話的語調不夠兇，缺少戾氣。”
“那怎麼纔算是戾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