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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沒有旁人。
孫仁發無論如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甚至他都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我右手五指溫熱,氣血充盈,分明剛纔施展了大力鷹爪功!’
‘林風氣血境中期,整個鐵爪門,能傷林風的,也確實只有我……’
‘奇了怪了?莫非最近練功太累,被這小子跟在屁股後面,我失心瘋了,沒控制住傷了他?’
孫仁發內心無數念頭閃過。
最後,一個他並不想承認,但確實最接近現實的可能性,浮現腦海。
他患上了失心瘋!
失手偷襲傷了林風!
事後失憶,完全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