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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背對大鼓,坐在女兒牆上,雙腿懸在空中,靜靜看着前方的碼頭和船隻。
他一隻手上,手帕攤開,裏面三個糯米餈已冰冰涼涼。
寒風凌冽中。
林風取了一個糯米餈,放入口中咀嚼起來,滿嘴都是野草和糯米的清香。
“小兄弟好雅興。”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男子,身穿粗糲棉襖,頂着寒風站在了林風身旁,雙手扶着女兒牆,看向青州河:“這河,我們管它叫‘長河’。”
“不是叫青州河嗎?”林風喫完一個野草糯米餈,又取了一個糯米餈出來。
“這河,從北而來,往南流去。流到山州叫山州河;流到黃州叫黃州河;流到青州叫青州河;流到哪,就叫哪的名字……我們,只管它叫長河。”光頭說着,戴上了一個布帽子。
“所以你們叫長河幫?”林風咬下一口糯米餈。
“我們長河幫,在山州、黃州、青州、江州,都有碼頭。青州,只算個小地方,人不多,地不廣,盤口也小。只是,我從小在青州長大,所以便常住這裏。”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