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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高順的陷陣營軍紀嚴明,士氣正盛,看起來還是比較像正常人的,這些士兵們根據未婚/喪偶/離異或者已婚兩種情況,產生了兩種苦惱。
未婚/喪偶/離異的比較簡單: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幷州,如果不回幷州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在這裏娶個媳婦?將軍什麼時候給我們發點田地安身立命?沒有田地也沒有房子我怎麼娶媳婦?誰家好姑娘能看上我?
已婚的比較複雜:我媳婦在家裏怎麼樣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幷州?什麼時候能退伍?不退伍能不能請假,讓我回家看看媳婦?我聽說隔壁夥有個人三年沒回家,家裏人寫信說他媳婦給他生了個大胖兒子,你說他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呢?
……這麼複雜的問題,她答不出來。
回家時天色已經擦黑了,各家打水已畢,外面也沒有閒聊的人了,都在家中忙着生火做飯,巷子裏一片煙火氣,偶爾還能傳來一縷飯菜香味,讓人猜猜是哪家婦人有這樣的好手藝。
她洗了一把臉,換了件乾淨衣服,正琢磨着換下來這件是也交給兵營外的洗衣婦去洗呢,還是自己在家裏勤奮一下,省了那三個錢呢?
院門忽然被敲響了。
門口站着個粗手大腳三十餘歲的漢子,細布衣衫十分整齊,沒有半個補丁,見她開了門,十分客氣地行了一禮。
“叨擾陸郎君了。”
……也是幷州話。她看了一會兒纔想起來,這不是那個牙旗兵嗎?他是誰麾下來着?魏續?反正是個幷州兵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