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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遠作何論?”
“陸懸魚此人有節概,輕生死,重然諾,”張遼不假思索,“必不會因利祿金帛舉發將軍。”
“不錯,但若他無心於此,不慎說與鄰人聽,原本也不必以金帛利祿相誘。”
張遼思考了很久,終於還是神情肅然地行了一禮。
“願以項上人頭擔保,薦此人爲將軍所用。”
……作爲一條鹹魚,她是萬萬想不到張遼心裏在想什麼的,也萬萬想不到“密謀”這種事是直接和“殺人滅口”掛鉤的。她沒搞過刺殺,尤其還是這種堪比刺殺希特勒的行動,她也不能理解張遼到底哪來對她的信心。
但毫無疑問,看到這個四人密會時,她立刻意識到這也是一種姿態——反正我很信任你了,你看看你要怎麼報答我的信任吧。
“將軍這是……?”
大家坐在光線不怎麼好的偏室裏,四周都下了簾子,呂布又坐在靠着案几旁的角落裏,那一點黯淡的天光簡直無法讓人看清他的臉。
……但他可能不知道,對她來說白天黑夜都是一回事,因此她特別仔細地盯着呂奉先那張陰晴不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