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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豫好像很不想回答她,但最後還是回答了她,“不扣。”
那成,她既不用跟劉關張一起睡,也不用打更了,她昨晚打了一架,“守夜術”的小戲法就失效了,今天又喝了酒,縣府這裏又十分安全,不必擔心治安問題。於是兩天一夜沒閤眼的睏倦和酒精升騰的那股勁兒一起湧了上來,讓她軟軟地坐在了席子上。
“那我在你這兒休息一下。”
她摸摸席子,席子有點涼,但酒精燒得正熱,眼皮又沉,感覺正好。
其實陸懸魚最後一句話田豫沒怎麼聽清楚,這少年本來嗓子就啞,說話聲又輕,喝了酒之後講起話來嘰裏咕嚕,聽着特別痛苦,因此他只當這少年自己回去睡覺了,竟也沒太留意。
畢竟有那一手驚世絕倫的劍術在,難道還有什麼宵小敢對他不敬嗎?
他埋頭繼續寫了幾筆之後,忽然察覺到案几前有鼾聲傳過來。
……這少年就這麼睡在他這兒了,抱着案几也能睡,睡得還挺香。
田豫的腦子裏放空了一小會兒,他自小就是個端方嚴謹的性子,出仕的主君有些遊俠習氣,已是讓他適應了好一陣子,簡憲和的雍容風議他也得慢慢才能理會,但他真就沒見過這種走到哪裏就能撲通一下睡在哪裏的。
……劍客都是這個樣子嗎?說起來城門口那些屍體,據傳是這少年一人所殺,他竟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天下竟有這樣的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