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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有日晷,細細的影像長了腳一般,在寂靜中悄然又向前一步。
袁紹不得不開口了:“我該將大郎召回平原,還是鄴城?”
沮授望着他,“主公欲靜心休養,河北諸事自然要大公子來定奪。”
“三郎……亦可爲我分憂。”
話說到這個份上,稱得上圖窮匕見,沮授也不再回避了。
“大公子有過否?”
袁紹張了張乾枯的嘴脣,想了很久,只能不甘地伸出手。
這位河北雄主輕輕拽住了沮授的袍袖,幾乎是用一種不講道理的哀求聲問他:“他平時也是很看重這個三弟的……”
棠棣之花,萼胚依依;手足之情,莫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