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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就那麼跪死在了地上，手裏兀自還抱着男孩。
程華卻搶過男孩，一腳把陳思踢開：“還我兒子，你這個臭婊子！”
但是，接過孩子之後，他駭然發現男孩已經沒了呼吸。
臉紅得發紫、發黑。
這時，蕭然才悠悠說道：“剛纔你挾持自己兒子當人質的時候，發現他的不對勁，立刻給他人工呼吸或是心臟復甦的話，他還可能有救。”
程華怔在原地。
所以，我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不！
絕不是這樣！
“不怪我，要怪……你！對，就是你！”程華好像找到了轉移自責的目標，指着蕭然道，“你早就發現我兒子的不對勁，爲什麼不提醒？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