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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福上午的時候一直在學堂外,只知道少爺一夥跟齊旺一夥吵架了,後來少爺猜中了褚先生出的燈謎,褚先生讓他進社學他不是很願意,於是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齊方祖早被齊鳶的話帶偏了,此時聽錢福誇讚少爺如何如何,只當是小廝亂拍馬屁,並不當真。聽到齊鳶不願進社學時,一想剛剛齊鳶差點說漏嘴的樣子,更是又氣又喜,徹底相信他是去要地契的了。
錢福看着比之前的幾個小廝要實誠,齊方祖少不得又叮囑幾句:“你好好跟着,這幾天務必早早讓他去上學,他要是再偷溜玩耍,我連你一塊打!”
老夫人想了想,也道:“鳶兒是該好好讀書了。不過他向來貪睡,早起上學怕是要空肚子。正好我上了年紀,早飯用的早,自己又覺冷清,不如以後讓他一早一晚跟我喫。”
齊方祖一一應了,又讓錢福轉告齊鳶。
齊鳶在院子裏等了半天,等聽到錢福的回話後,心裏多少放鬆了一些,明白齊方祖和老夫人並未起疑。只是心裏仍有疑惑,齊方祖在談論穆家的事情時,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包括自己。但老夫人卻讓他留下,是因偏寵自己嗎?若是偏寵自己,爲何又會輕輕放過二老爺?
他心裏想不明白,再一琢磨,當下齊府也好,穆家也罷,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自己作爲一個小小紈絝什麼忙都幫不上。如今自己能做的唯有科舉一途,明天只要能通過褚先生的考試,進入乃園,那縣試便可以放心答題了。
當然縣試也不能輕敵,畢竟自己上次考試已經是六年前了。而縣試又要看各知縣的喜好,文風不定,寬嚴不一。這些也都要向褚先生請教。
翌日一早,齊鳶起牀洗漱,先去老夫人的院子陪着老太太用過早飯,隨後仍舊坐着那輛舊馬車往乃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