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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張御史半醉微醺,此時聽這話也不由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
“這是何意?”
人若出了事,死了就死了,沒死就沒死,怎麼會“多半已經死了”。
若是重病命危……他也沒聽說過那位小才子得病啊?
謝蘭庭眉心輕輕蹙起:“我也是才得的信,祁公子今年解了足禁後隨伯夫人離京,在運河上落了水,約莫是不行了。春日天寒,尋常人經這一遭恐怕都受不住,更何況他一個文弱書生?”
張御史“啊”了一聲,面色惋惜無比。
“太傅對這位小才子可是寄予厚望。”張御史欲言又止,幽幽嘆氣道,“祁家祖上雖是小小侍衛,但畢竟是有從龍之功的,又被封爲了外姓伯。這些年他家若只安穩度日也就罷了,偏偏出個小才子,又偏遇着那樣的人……如今父子兩個,竟是要生死相隔了嗎……”
“人禍難躲。”謝蘭庭點點頭,目光不由投向場中:“其實我對這位小才子沒什麼執念,不過是當年有過一面之緣。又恰好聽到他的萬言策,深爲震撼而已。至於忠遠伯叛國謀逆案,也只是因意外不明之處太多,想一探究竟。”
“蔡相顯然對此極爲反對……”張御史搖頭道,“蘭庭,莫要因小失大。如今你既然要網羅……”
話沒說完,就聽場中有人道:“那小神童不過是仗着自己年幼,得了太傅的青眼而已。十歲孩童能做得了什麼文章?一樣是我韓師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