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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鳶心裏咯噔一下, 知道自己出紕漏了。這嚴姑娘竟然是妓女?
不過,張如緒不是家貧嗎?竟然也敢去嫖妓?
“那張師兄怎麼跟他們打起來的?既然打起來了肯定是他們不對!還把張師兄打成重傷!”齊鳶只得強行辯解。
王密一向是他的馬屁精, 聽了聽竟然也十分贊同:“對!可不就是!曾奎就是仗勢欺人罷了!”
“張師兄的事我不太瞭解。”齊鳶見他並不會阿姨, 趁機問,“你還知道什麼,從頭到尾給我講講。”
王密絲毫不覺得奇怪, 反而挺了挺腰板, 格外精神地給齊鳶講了起來。
原來張如緒與嚴姑娘自幼有婚約。嚴家原是開綢緞鋪子的,但這些年買賣經營不善, 已經賠累不堪無以爲繼了。嚴姑娘生得貌美, 下面還有兩個弟弟等着說親, 因此嚴家就催促張如緒下聘。
張家貧寒, 拿不出像樣的聘禮, 張如緒的娘又覺得兒子日後能當進士,到時候別人家姑娘倒貼還來不及,當然不肯爲此張借, 總之一來二去,親事被兩家耽擱, 嚴姑娘被迫做了清倌。
清倌只陪人說笑喝酒,並不賣身。張如緒又跟嚴姑娘兩情相悅,因此時常私下見面。
昨天張如緒帶了神思酒想送給嚴姑娘嚐嚐,恰好遇到曾奎想要上船輕薄對方。他一時怒急,跟人起了爭執。曾奎仗勢欺人慣了, 勒令手下惡棍將張秀才狠狠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