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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也是周圍酒樓的規矩,新案首在發榜後先去誰家,便意味着將好彩頭帶給誰,酒樓便會給案首贈菜。只不過一般都是贈幾樣甜點,上兩壺好茶,唯獨齊鳶因經常光顧這些地方,本就得各處老闆喜歡,這下他得了案首,老闆便乾脆贈了整整一席的東西。至於那些生童的議論,跟他何干?
這下便連錢福和孫大奎都面色泛光激動起來,他們齊府的人雖然有錢,但何時被這樣當成上賓招待過?齊鳶也覺好笑,招呼倆人一起坐下,邊喫邊等常永。
不多會兒,樓下似乎又來了不少人。
齊鳶倚窗看着不遠處的縣衙大門,就聽有人正踩着樓梯噔噔往上走,邊走邊道,“那齊家的草包定是使了什麼法子!氣煞我也,知縣大人明知他作弊爲何還要取中他?”
另一人道:“汪兄慎言,洪大人只是考官,如何能知道他是不是作弊?”
齊鳶挑眉,聽出來後面這個正是何進的聲音。
這幾人大概剛進門,並不知道自己就在這,討論得倒是很熱鬧。
姓汪的同伴尤其憤憤不平:“洪大人如此,簡直是羞辱我等讀書人。那兩篇文章我看過了,若是齊鳶有這本事,早就高中舉人了!爲何年年縣試都考不過?別說他是出了名的草包,便是尋常的儒童,年紀還比你小呢,如何能寫出那番文章來!我看他定是找了乃園裏的人給他捉刀!”
“齊鳶這個必然有問題。那捲子定是旁人寫的無疑了。”另有一人道:“但我納悶,第二篇怎麼回事?孟大仁的文章看起來格式都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