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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之後, 齊鳶便將文社的事情暫時擱置在了一邊,先讓衆師兄們熱鬧着, 自己則專心做起了功課。
府試仍是考四書題, 褚若貞擔心錢弼在出題上故意用截搭題來爲難考生,因此先暫時撇開大題不管,每日都出兩道截搭題讓齊鳶做做。
除此之外, 練字和治經也每天都安排着。府試雖然令人擔心, 但只要能考中,齊鳶今年就得繼續參加院試。院試時要考治經, 五經之中, 《春秋》和《禮》最難考。
齊鳶在順天府的時候所治的本經是《禮》, 現在跟着褚若貞, 自然是隨着學習褚先生的本經《春秋》。
當日在玲瓏山下, 他對褚若貞說的那句“還沒學治經”,其實算是實話——他之前沒有學過《春秋》,日後在《春秋》一經上的造詣如何, 的確要全看褚若貞的教導了。
齊鳶天資極好,從進入乃園那天起便開始研習春秋, 如今已經將春秋三傳的二三十萬字倒背如流了。
現在他每天上午做兩篇四書題,下午練字學治經,晚上因光線昏暗傷眼,因此只找先生和師兄們論道解疑,每天忙碌又充實, 數天光陰一晃而過。
報名這天,齊鳶跟褚先生請了假, 仍是請孫輅做廩保。但府試除了生童自己請的廩生孫輅外, 還需要多一個挨保。挨保是官府指派的, 按照廩生的資格深淺,配對生童們縣試時的名次。
派給齊鳶的那位廩生正好跟劉文雋相熟,因此兩位師兄一同陪着齊鳶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