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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時節,家家戶戶都要買香囊香粉,祈福辟邪,齊家香鋪正是忙的時候,左右得等過了這兩日再說。
更何況現在閱卷已經過半,如果自己的猜測成真,那告訴齊鳶也無濟於事。頂多能讓他防備一下,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可是,齊鳶可是自己的縣案首……自己對他寄予厚望,真能眼睜睜看他被人冤枉?
縣夫人看丈夫愁眉不展,心生疑惑,於是追問了兩句。
洪知縣跟妻子多年同甘共苦,許多事情都是商量着做,縣衙公務也會聽從夫人意見,因此嘆了口氣,攜手入內,對夫人道:“這次府試,我們跟儀徵縣的考題近似,但儀徵縣在前,我們江都縣在後。這般巧合,恐怕是有人安排了旁人抄襲齊鳶的文章,反過來污衊他。你說,若真有人歹毒至此,到時候讓齊鳶如何自證清白?那時齊鳶不僅過不了府試,名聲也要毀了。”
縣夫人喫了一驚,一想洪知縣之前的擔憂,知道他是暗指錢知府,不覺疑惑道:“這般黑白顛倒的事情,他果真做得出來?”
洪知縣苦笑道:“我當初科舉,也是一層層考上來的,期間不知道見過多少齷齪事。挾帶抄襲,請人代筆屢禁不止,這種張冠李戴的事情也不少見。我們那科鄉試的會元就差點被人頂了去。朝廷掄才大典尚且如何,小小的府試更別提了。”
洪知縣說道這裏又想起了各縣知縣閱卷的樣子,重重地嘆了口氣:“罷了,科場風氣向來如此。我只是想不通,錢大人爲何非要跟齊鳶過不去。齊府怎麼得罪的他?”
“齊方祖爲人溫和,出手又闊綽,這些年給縣裏捐銀捐地就不少,依我看應當不是爲了錢。”縣夫人道,“莫不是這兩家有什麼私怨?”
洪知縣眉頭緊皺,沉思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