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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這張溜兒也是和我一樣,練功時下過苦功夫的。
進了裏屋,這裏面也夠破的,從廚房可以看到客廳和房間。後來我才知道,張溜兒的母親在八十年代初的時候,由於他父親天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閒,家裏生活困難,就跟着一個南方人跑了。
改革開放後,尤其是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彩門得到了極大發展,而張老黑作爲彩門門主,雖然不能與舊社會一樣號令全國的盜兒,但在潘家園乃至北京還是有很大威信的,好幾個盤口都是他把控,尤其是潘家園繁盛之後,他們兩父子的日子就好過了,那裏的人流量特別大,那個地方的小偷就特別多,這些人定期都要交點費用的。
但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陳老黑就是不翻修自己的房子,寧願住在這個破舊的房子裏面,導致張溜兒年近二十,也沒有左鄰右舍給他說媒,一個是這個人是小偷的頭兒,另外,可能就是大家認爲他家裏很窮,其實現在的陳老黑,存款肯定不少於6位數!
廚房的煙味充滿了整個破屋,一股純正熟悉的香味飄滿了舊屋。再看這個廚房,那是什麼廚房,就是幾塊磚頭支撐着一個大鍋,裏面正燉着一大鍋狗肉,狗肉裏面還放了幾十個蛋蛋。我估計,這隻狗肯定是張溜兒昨天晚上從哪裏搞來的。
張溜兒和陳小妖一看我們來了,馬上說菜已經做好了,他和陳小妖搬來了幾個凳子,大家就這樣圍着這口鍋喫了起來。
張溜兒特意去買了幾瓶北京二鍋頭,這種二鍋頭可不是現在的北京二鍋頭,那個時候的北京二鍋頭糧是釀的,62度,芳香四溢,比現在的茅臺還好喝!
我,張溜兒,李芸香和陳小妖是結拜了的,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但我不想拉李二狗子進來,只能作爲朋友!
張溜兒用勺子舀了兩個蛋給我,笑着對我說道:“喫蛋補蛋,天宇兄弟你正在長蛋的時候,多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