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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被徹底隔絕,謝昶渾身皮肉繃緊,額頭青筋浮動,幾乎是立刻攥住了手掌。
阿朝在撂撥這方面絕對只有天賦,沒有努力。
天賦是她極致純粹與千般嫵媚相生的眉眼,是她天生飽滿欲滴的柔軟脣瓣,是她溫涼細膩、不論掃過何處都能帶來戰-慄的指尖。
雖說這回任由她擺佈了,可她依舊像想要興風作浪但又拘於大人看管的頑皮鬼,又像被縛住手腳的猛虎身邊想要以牙還牙但又畏畏縮縮的小羊,是的,她習慣了做他的小孩,也是昨夜纔看到他撕開這層正人君子外皮,內裏如同餓虎撲羊的真面目。
好在猛虎暫時收起獠牙,她便大膽撕開楚楚衣冠,入眼是緊實的月匈膛,柔韌勁窄的月要身,肌肉線條清晰流暢,溝壑分明,再往下,還能看到隱隱盤錯的青筋,讓人臉紅心跳。
少女的手指像溫暖的河流,在他深陷的腹肌線條下細膩地流淌,甚至沉迷其中,細細摩挲到每一處。可怕也是真的怕他,連指尖掃到梅花尖尖立起時都在微微地顫抖,肚中魚泡漲得她滿臉羞紅。
“哥哥,你生得真好啊。”這句話絕對是由衷的感慨。
燈架上燭火“呲呲”響動一聲,燭光晃得人心旌搖曳,只是阿朝沒發現男人眼前的絲緞下,隱隱冷汗滲出。
其實仔細去瞧,他的皮膚也不算全然光滑,腰間有掐出血絲的指甲印,胸腹還有許多縱橫交錯的陳年舊傷。
指甲印是她昨晚留的,不多,被他發現之後,便不容許她掐在他身上發泄和借力了,他可不願意她醒來之後疼到哭,就讓她攥緊牀沿,後果就是整片帷幔都被她扯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