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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個小小的縣令,不聽趙含章的,也要聽太守和刺史的,上面還要聽朝廷的。
可他們只會要求,又不會聽他訴苦,也不會答應他所求,趙含章好歹還能體諒他的爲難之處呢。
於是等汲淵找過來時,柴縣令自己好了,還和汲淵道:“此種挑撥之言,我是不會信的。”
一副信任他和趙含章的模樣。
汲淵:……
汲淵笑着應承道:“縣君說的是,我們的感情又豈是這些人能挑撥的?”
連在西平的常寧都聽說了此事,他和趙含章道:“隨遇而安四個字在柴縣令身上最適合不過,所以他一旦適應了縣君,除非有人刀架脖子,不然他就會一直跟隨縣君。”
直到出現一個比趙含章還要強的人。
趙含章笑了笑道:“我知道,他不讓我爲難,我自然也不會爲難他。”
如今西平和上蔡雖然還是兩個縣,但政策差不多,兩縣間的聯繫空前緊密,經濟和文化交流密切,說是一個縣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