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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宏:……天都快要黑了,哪裏還早了?
不過樑宏還是帶着人去了一趟別院,把裏面也查抄了一遍,正碰上馬家的人也正要進去搬東西,兩邊撞在一起差點兒打起來,最後還是秋武帶了士兵們過來。
士兵們手上都舉着火把,火光中,秋武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些人看,“郡丞說了,我們郡守府的兵馬現在就是缺一個藉口!”
此話一出,馬家的管事連忙束縛住叫囔的家丁,非常識時務的後退,讓梁宏和衙役們進去。
縣衙的燈亮了半個晚上,只這半個晚上,泌陽縣的財政收入便是它一年的兩倍還要多。
趙含章坐在箱子上看着查抄出來的東西,嘆息道:“難怪說打劫抄家最快富裕,果然啊。”
傅庭涵從下午便在看賬冊,這會兒頭倒是不暈,只是眼睛疼,他走出來,也找了口箱子坐上,閉目養神,“最賺錢的方法都寫在刑法裏,很顯然,這位胡縣令能這麼富裕,沒少犯法。”
“只可惜律法對士族優待,即便他貪贓枉法,按照律法來判,他也死不了,”這一路走來,趙含章對這類人最深惡痛絕,不僅貪酷,還不幹事兒,任由百姓自身自滅,還要往已經水深火熱的坑裏倒沸水,讓本來就苦難的百姓更苦難。
趙含章磨了磨牙,“還是殺得太乾脆了,應該審判過後再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