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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淵將一切盡收眼底,見他們兩軍皆令行禁止,忍不住高聲感嘆道:“北宮將軍和趙將軍如此人才,何苦追隨司馬越那等小人?”
尤其是北宮純,他知道趙含章家族親人都在豫州,沒指望能夠說服她追隨,因此注意力主要放在北宮純身上。
他高聲勸道:“北宮將軍,你兩次救洛陽,對晉庭可謂居功至偉,但晉國朝廷是怎麼對你的?我等在戰場上拼殺,不就是爲了一展抱負,封侯拜相,封妻廕子嗎?”
“將軍如今卻連性命都不能保全,這樣的晉國還值得你效忠嗎?”
劉淵大聲道:“將軍可以不慕名利,但跟着你的西涼將士呢?管城被圍二十多日,將軍手下還餘多少糧草?而朝廷給過你多少糧草支援?”
趙含章在心裏大罵東海王和皇帝,都是他們騷操作,不怪後來有這麼多漢人投奔劉淵,因爲跟着大晉是真的不能實現抱負,還有可能沒命。
她在心裏大罵,嘴上也沒放過,直接扭頭和北宮純道:“北宮將軍,劉淵此人雖是匈奴,話卻沒說錯,東海王無道,朝廷無序,我們應當多爲自己打算。”
劉淵說話時北宮純沒多少反應,趙含章這一說,他卻忍不住張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她,一臉的驚疑不定,“你……”
難道要投匈奴?
懷疑的話還沒出口,趙含章已經道:“不過劉淵是匈奴,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天下說到底還是漢人最多,他的話聽聽就好,您就是不相信晉庭了,此人也同樣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