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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語文有點差了，要是讓他把語文成績提上去，今年的高考狀元，說不定咱們學校有戲啊。”
“同樣是教數學的，爲啥我班裏沒這種學生？”
聽着這些議論聲，蔣成峯心裏就跟喫了蜜糖一樣，樂呵呵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點燃一根菸，美滋滋地抽起來。
而在高三七班，蘇揚正埋頭刷着自己的試題。
瞅着他那一會兒一頁，一會兒一頁的情況，艾小可看得心裏發慌。
忍不住道：“蘇揚，你能不能別做題了。”
“怎麼了？”蘇揚扭頭瞅着她。
“難受。”
“嗯？”
“想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