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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大帳內,只有李元照、方正一、吳王三人。
吳王被丟在地上,形象全無。
勉強拱起身,已經是灰頭土臉,披頭散髮。
見他這副形象,方正一不免心生感慨。
當初最後一次見他,還是英姿勃發,雄心滿滿。
哪怕是迫於朝廷的壓力逃往海外,也未露頹相。
可今日已經是多了不少白髮,精氣神也在戰爭中被徹底打散。
凡事終敵不過時間的變化
方正一上前,將他口中布團取出。
李元照得意洋洋道:“皇叔,好久不見,你沒想到會敗在朕手上吧?失敗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