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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用,結果已經註定,他能做的,就是儘量給珍妮奧納一個好的結局,她沒錯,錯的是家庭,錯的是形勢,對於女人來說,嫁給心愛之人就是唯一。
陸隱想起明嫣,如果有一天因爲立場,她無法嫁給自己怎麼辦?想起這裏,陸隱就胸悶,他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明嫣必須屬於他,沒人可以反對。
心情不爽,陸隱去了關押巴澤爾的監牢,要找個人發泄發泄。
巴澤爾經過一天的治療傷勢緩解了下來,也清醒了。
看到陸隱進來,他怒目圓瞪,“陸隱,我後悔當初沒宰了你”。
陸隱隨手一道氣勁射出,洞穿巴澤爾肩膀,鮮血順着肩膀流淌,染紅衣服,“世上沒有後悔藥,你這麼說,想逼我殺你?”。
巴澤爾冷笑,強忍着痛苦厲聲咆哮,“殺我?你敢嗎?你的所謂罪證都是僞造的,布幽大人已經派人去大宇帝國蒐集信息,你的僞證很快被拆穿,你敢殺我?布幽大人不會放過你”。
陸隱揉了揉額頭,“你真是蠢的可以”,說着,陸隱單手按在巴澤爾肩上,“你說,我在昨天給你的傷勢上再加深力道,能不能僞造個傷勢不治而亡的假象?”。
巴澤爾瞳孔一縮,眯起雙目,“你敢,別以爲你能爲所欲爲,你只是名義上的議員,其他人都聽布幽大人的,我的傷勢早已彙報上去,你敢動手,肯定會被發現”。
陸隱點點頭,“說的不錯,不過,加重傷勢應該沒問題,比如,徹底廢了你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