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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路夕經歷了一段非人的日子。他這才荒唐地發現,原來一切強迫症不過是過得太舒服罷了。
那段時間讓他改掉了所有壞毛病,因爲連泡麪都快喫不起的人,活下去已經是全部奢求了。
他已經很久沒喝過這個牌子的水了,再次將它握在手心的時候,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賀鈞潮是知道他習慣的,但應該也不可能是爲了他纔買的。
要麼是他也被傳染上自己以前的惡習了,要麼是……錢多,燒得慌。
路夕差點被第二個想法給逗笑了,他仰起脖子,灌了一口水下去。熟悉又陌生的口感在嘴裏瀰漫開來,一如過去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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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鈞潮在休息室跟導演通話,那邊又交代了一些宣傳事項。
他將腿架在椅子上,說:“知道了,萬導,我有電話進來,先掛了。”
導演還沒來及說下一句,他就直接接通了備註是“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