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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字剛在腦海裏滾了一圈，沒來得及經由塵封的回憶釀出什麼滋味來，手機就響了。
是溫嫺的電話。
這女的這會兒估計聽完了“監視器”打的小報告，終於親自來跟他談話了。
“喂。”祝以臨冷靜地接通。
溫嫺先笑了聲，雖然他們倆是老搭檔，而且是利益共同體，比親人還親，但祝以臨這副“孤兒脾氣”，溫嫺和他合作這麼多年也親近不起來，說話還是客氣：“以臨，你才睡醒？白天不要睡太久啊，晚上容易失眠。”
祝以臨道：“今晚有夜戲。”
溫嫺默了下：“張導不愧是周扒皮。既然這樣，你晚上還要忙，我長話短說。”
“你說。”
“我想問問陸嘉川的事。”
“嗯，我知道。”
